周四第一次正面遭遇transgender
周五的极其倒霉,上午上班还是会为自己的语言能力捉急,下午冲浪简直被风刮去彼岸,晚上洗衣服一支MAC唇膏被彻底卷走化为我一车衣服的点点红痕。
详细内收
周四早上我精神饱满、神采奕奕地爬山上班,晚到三分钟结果一看办公室门已经开了,里面还端坐了一位工友。
我一瞬间悟了,但还心存一线希望:是人家来协助我共同上班,结果当然是否定的。
不过那时候我还没料到这两天的霉运才刚刚开始,因为早起(却来不及做一套晨间瑜伽而很没出息地)心情很好,和对方打了个招呼互相祝愉快的一天就哼着小调回家了。
在家里歇到下午,两点多和小伙伴们等在我家对面的公交车站。
说在前头,虽说是公交车站,但实际上并没有“站”,只有一块不仔细看压根看不见的站牌写着途经此处的公交路线,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。没有长凳,没有小亭,没有总线路图,没有地图,啥玩意儿没有。
但是很凑巧的,公交车站旁边有一幢我住了一年也没了解过的建筑,建筑门前有两个公园野餐座椅,我们平常集合等候就会鸠占鹊巢那么一小小会,反正也是放在光天化日之下,没道理我们不能坐下稍作休息吧?
还真不能。
我们坐了没两分钟,建筑里走出一位高大壮的猛汉,对我们婉转曲折地劝解了一番,大意是:我知道你们都是心灵美丽的好人,但是,你知道,社会不公,我们这建筑里收纳的都是退伍老兵、甚至有一些是释放的监狱服役人员,你们坐在这里,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,等等等等。说到动情处,大叔一捋袖子(短袖),向我们展示了他右肩膀上的我校吉祥物纹身(因为中老年发福而显出了马赛克),以示自己的美好心灵。我们一边唯唯答应,一边不解。
在Food Pantry,我又特别震惊地接待了一位transgender以及见证了另一位和她(他?)男友的幸福生活。
我接待的那位朋友:梳着两根金色双马尾,年纪在四十岁左右,身着一件黑色连衣裙,里头的黑色胸罩带子清晰可辨,肩挎一只黑色皮包(有些年头了),脚踩黑色凉鞋。
我一开始便怀疑,脸实在是男人,可其他迹象都表明“她”的身份。因为肥胖的关系我也看不见他的喉结,声音也很微妙地雌雄莫辨,也没有化妆,简而言之就是我不确定这位的身份性别。
而另一位小伙伴接待的就明显多了:一头肩上耳下的黑发,头戴花,小圆墨镜,背心和胸罩,以及紧身裤。妆容妖艳,开口嗓音低沉,可以确定是男人的声线。与男友互称dear,我是感觉很sweet啦。
回家后不知为何特别困,倒头就睡。
星期五上午的班倒是无话可说,下午的windsurfing简直心疼自己。
距离上一次上课已经过去了两周,我虽然不至于一下水就入水,可也挣扎了好一会手脚并用浑身湿透才远离了岸边,可没过多久我就发现我有点过于远离了。
当日的风向是南风,从南边的湖岸出航,顺风一路狂飙,我连帆都不用(也不能)抬起来,就已经远离码头了。
于是前半个小时我在离开码头,后两个小时我都在挣扎着回程。
天不从人愿,我一直在相反方向努力,而南风把我直接吹进了湖心,差点就要越过规定的安全黄线。在波光粼粼、孤独寂寞的湖心,我淡然地坐在了板上放弃了思考——上一次入水已经耗尽了我所有体力,连爬回浮板都花了我十分钟,手根本抬不起来,更别提要把浸了水更沉的帆提起来。一阵阵时速过20码的南风把我直接一叶扁舟颠簸渐远。见这风一点停歇的意思没有,而我也实在没可能靠自己的力量返航,我做出了重要的决定——挥舞双手把救援队叫了过来。
幸好我不是唯一一个被救生船带回的挫人,另一位同学也和我上了同一艘(贼)船。等我们上岸,把帆船零件一一分解收拾好,教练划着船也把另两位在湖里挣扎的学院给拖了回来,我感到了十分欣慰。
晚上回家和室友做了三菜:虾皮西葫芦,麻婆(豆瓣)豆腐和凉拌茄子。
在烧菜途中把衣服送去洗了,结果从烘干里取出的最后发现在衣服底下我一支空了的唇膏——心如死灰。
至今我还没去检查那一车衣服的损毁情况,画美怯看。
以及最后附赠室友的金玉良言:
我没有药。如果我有的话,岂不是和你一样有病?
真是谢谢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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